# 时间线
待补完(笔记实在是太乱了没脸放出来)
# 谜面 / 谜底
待补完
上田案
菊冈案
日下案
# 语段摘录
仿佛整个世界响应摩西在红海前的哀求一般,吊灯的光明重新降临。
在大自然中,人造的事物就像鼹鼠窝一样,在暴风雨面前不堪一击。
…… 当她一推开门的时候,荣吉一本正经地看业界杂志。杂志虽然没有拿倒,但也并非真的在看,因为他曾说过自己不戴眼镜看不清太小的字,而他现在就没戴眼镜。荣吉装出一副才发觉的表情抬起头 —— 可如果一直在看书的话,应该一开门就抬头了。
这个人表面上装得光明磊落,背地里阴险地很哪!如果公司里有人对他不义,他表面上笑笑不当回事,其实睚眦必报(指极小的怨恨也一定要报复,含贬义。睚眦 ya2 zi4,龙生九子之一,龙与豺狼所生,瞪眼怒目而视人)。就是这种口蜜腹剑的家伙。
(诡异氛围不错。这段关于人偶微笑的论述也很有意思)
这些人偶的脸上都露出一抹难以名状的诡异微笑,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他们体内蕴藏着某种疯狂 —— 同时却又显得不可思议的寂静。这样的场景,如同是噩梦里一个雾气弥漫的小镇上的一家精神病院候诊室。
漫长的岁月撕去了人偶脸上的皮肉,让颜料如同疮痂般脱落,体内那股狂气随之表露无遗。被疯狂腐蚀得最为严重的,恐怕就是那仿佛用鲜血涂抹的红唇边凝固而成的微笑。或许,那个表情已经不能被称为微笑,而只是这些人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显著的特征和本质。这是它们前世恶业(十恶不赦的 “十恶” 的统称,是善业的对立面。业 karma,梵文音译,意为造作,泛指众生一切有意识的行为活动。)变化而成的证据。难道这就是微笑的本质吗?看客们一瞬间惊呆了。
腐蚀。没错!只有这个词汇最为合适,这些人偶浮现出的表情已经脱离了微笑原本的意义。它们因腐蚀而变质了。// 这些人偶充满了无法获得救赎的怨念,它们是因为人类的一时兴起而诞生的,却再也无法脱离这个躯体,尽管历经千年,这股怨念也不能散发殆尽。如果我们的身体也发生同样的事,想必我们的嘴角也会浮现出同样的疯狂,那种无所顾忌的死狂之气。
日本的工匠似乎没有保留图纸的习惯,大概他们认为自己发明的机关就是自己的东西,做法只能自己知道。我认为这是日本人自身个性的问题,和技术高低无关。
…… 因为村民们忘记了让格雷姆停止工作的咒语。…… 就像对核战争的恐惧,最初人类只是按下按钮,可是一旦启动,就无可挽回了,人类再怎样祷告也无济于事。就像眼前这个人偶,无论我对它说什么,它都不为所动,仍然摆着那张笑脸,仿佛在嘲笑我们犯下的过错。
另外,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发表于 “格雷姆杂志”
从御手洗说话的样子来看,他的大脑应该是在积极思考着各种问题,就像快进镜头一样,不过在他人看来,他嘴里说出来的只是些令人费解的只言片语,而且仅仅是一闪而过。总之,他的样子让人感到很不安,我看他离精神错乱只有一步之遥。
(英子)“反正你这种轻浮的人,水性杨花(像流水那样易变,像杨花那样轻飘,比喻在感情上不专一 )的生活态度已经根深蒂固了。我可不一样,在我心里只有他,我可不像你那样不知廉耻!…… 难道你希望我说明一下菊冈董事长和你这个秘书之间的关系?” 久美被将了一军,随即是一阵让人血脉凝固的沉默。
这段挺好笑的
……(“我(石冈)” 和御手洗洁在图书室讨论案情)。正说到这里,门被粗暴地打开了。两位女士闯进了图书室,是滨本英子和相仓久美。两人用极其冷静稳重的步伐走到窗边,但可以看出它们十分激动。证据就是:两人根本没有发现坐在屋子角落里的御手洗和我正一脸惊慌地注视着她们。
“你很出风头嘛。” 英子用讨论天气好坏时那种若无其事的口吻说道。
……(英子与久美激情互喷)
之后,两人使用在此无法写出的艰涩言语吵得不可开交。我和御手洗则像两个被吓坏的孩子,躲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图书室的门伴随着恐怖的巨响被重重地关上了,房间里只留下了英子一人,四周漂浮着令人恍惚的寂静。经过一场激烈斗争的英子,身心处于空虚的状态。等她终于有余力能够环顾四周时,转过头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个被吓得面无血色,几乎要抱在一起的观众。
“嗨,” 御手洗壮着胆子和她打招呼。
……(英子质问两人为什么呆在那里不出声)
“我们没打算偷听……” 我无视御手洗,满怀歉意地说。
“我们只是担心……” 我刚这样说,御手洗就从旁插嘴道。
“是啊,于是就作壁上观(双方交战,自己站在壁垒上旁观,不给予帮助)。”
“你们到底在观什么啊…… 你们到底抱着什么心态躲在角落里听我们说话……”……
英子的声调逐渐提高,但我也不认为自己刚才的辩解有多糟糕。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还有 “挽回局面” 这个自信,关键是 “我一个人”。在此奉劝各位不要结交一些没常识的朋友,因为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说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将我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那个…… 我想看看哪边会赢……”
她的双肩在一阵猛烈的抖动后停住了,仿佛是剑客要使用他的绝技一般,从丹田抽出一股怒气喊道:
“你这个没常识的人!”
“啊,我已经习惯被这么说了。” 御手洗很高兴地回答,“我的确很没常识啊,到刚才为止,我还以为图书室是读书的地方呢……”
我戳了戳御手洗,小声但态度坚定地命令他闭嘴,但为时已晚,显然事态已经发展到最坏的地步。英子不再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御手洗,慢慢地朝门口走去。
她打开门,又转头看看看我们,似乎是在思考有效的诅咒,来做最后一搏。但应该是没想出来,所以就这样把门关上了
拖着尾音如鬼泣般的风声仿佛是在这座流冰馆中死去的怨灵发出的呻吟。那是无数长眠于地下的亡灵发出的哀号。
静谧幽暗的西洋馆内只有孤独的风声,仿佛魅影在呼唤克莉丝汀一般,旁若无人地四处回荡。歌剧魅影
在战争中,不幸的事总是容易降临在对未来抱有无限憧憬的人的头上。…… 那是一个每天都有断肢的复员军人在废墟中徘徊,还有饿死的孩子躺倒在路边,众人却无能为力的时代。
“我的周围充斥着谎言,那些虚伪的言语仿佛耳垢一样附着在我的耳道里,甩都甩不掉。身边的人只会说是是是好好好,对于我说的话也只是一个劲儿地份额工程。在这里我感觉自己成功地破坏了一部分这样的生活,年轻时存在于身体周围真实感又回来了。Jumping Jack Flash,跳跃的人偶,一瞬的真实。那不是格雷姆,而是我自己。这二十年来的生活没什么重要的,连我那些人偶都可以胜任。我想要变回原先的自己,哪怕只有一瞬,变回那个拥有知心朋友,单纯但充满朝气的年轻人…… 所以我才要遵守约定,遵守这个四十年前,和我自己定下的约定。”
(善意的谎言)
“医生会对得了胃癌的病人说只是胃溃疡,不会有人区责怪医生吧?即使最后没救了,病人也以为是胃溃疡恶化造成的,对自己没有得那么可怕的病感到庆幸,然后在回忆自己幸福的一生中死去。”
“我很多次想要杀了那个老色鬼,但这个世界就是相互利用的,与其杀了他,不如利用他到死,吸干他的骨头来得划算。”
“野间是在拘留所里卷着薄毛毯死去的,一想到这个,我就无法安心地睡在我那张高级床上等死。…… 我从没想过要逃跑,早就做好了进监狱的准备。那种充满谎言的日子总有走到尽头的一天。唉,以不义开始的事,必须用罪恶使其强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有人能够看穿我这辈子唯一的罪行。…… 说实在的,我很想忘记和野间之间的约定;但如果我身边有很多可以敞开心扉的人,或许我真的就忘了……”